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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我成了白小纯第62章 邪门秘术血溪宗的黑暗手段

我刚从石门钻出残片贴在胸口的皮肤仍残留着青绿色的温热。

那道逆向回路的影子竟活了过来像条细蛇从锁骨滑向肋骨布料下的蠕动清晰可触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麻痒。

我一把将它扯出来指尖刚碰到边缘脑中猛地炸开一声嘶吼:“归源——!” 画面撞进来:黑袍人跪在黑血翻滚的池边双手高举过顶指节泛白。

九具棺材围成圈棺盖敞开里面的人双眼漆黑如墨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归源”。

他们头顶飘出灰白色的影子被锁链缠成麻花硬生生拖进池心石柱。

石柱上的符文正与我手中残片的纹路重叠连凿刻的毛边都分毫不差。

我甩手把残片扔到床上抽出油纸裹了三层又从包袱底翻出块灰布——是上次画符剩的镇魂布。

布料刚盖上去布面突然浮出一道血痕弯出半张女人的脸眼珠翻白嘴唇无声开合反复吐出“归源”二字。

三秒后血痕像被擦去的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盯着那块布手没抖呼吸也稳。

但我清楚刚才那不是幻觉。

残片在传递信息或者说是在释放封存的意识。

它不属于某个阵法而是某个仪式的心脏。

而那个仪式正在被人一点点重启。

我把它塞进最里层的衣袋用粗线密密缝死针脚扎得极深几乎要穿透布料。

张大胖是半夜来的。

他没敲门直接从窗缝挤进来带着一身露水和土腥气脸色青得像腌坏的菜手里攥着张纸条边缘沾着褐红色污迹凑近了能闻到铁锈味。

“刚传回来的。

”他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喉结上下滚了滚“血溪宗那边的线人赵师兄的表弟在杂役房当差的那个。

” 我接过纸条。

字迹歪歪扭扭墨里混着血笔画抖得厉害像是写的时候手被人攥着: “三更血池开九子献魂台活炼七日力增十倍魂不归体。

”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几乎要被血渍糊住:“第七日返魂三人出六人碎女鬼现。

” 我抬眼:“他亲眼看见的?” “不止。

”张大胖咽了口唾沫喉结动得像卡了石子“他说昨夜跟着杂役队去送祭品亲眼见九个人被抬进池子手脚都捆着。

三天后就开始抽搐第五天眼珠全黑了第六天不吃饭也不喝水第七天……三个人自己走出来了但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被人换了魂儿。

” 我问:“那三个活着出来的现在在哪?” “还在宗里但已经被调去守北崖不许说话不许见人连饭都是从栅栏缝里塞。

”他顿了顿声音发颤“其他人……骨头被捞出来堆在池边烧了。

灰烬全倒进井里说是‘归源’。

” 我沉默了几秒捏着纸条凑向油灯。

火焰舔上纸角血渍在火中蜷成黑团突然爆出一点暗红火星像只眼睛眨了一下。

纸烧完灰落在地上竟拼出半个“归”字笔画扭曲如蛇。

张大胖打了个寒颤牙齿磕得咯咯响:“那人传信后今早被人发现……在药园里自焚了。

皮烧得焦黑可骨头是完整的一根没断像被什么东西裹着烧的。

” 我没说话。

自焚不是意外是反噬。

线人接触了不该碰的东西被仪式残留的意识缠上最后被“归源”吞了神志。

这不只是邪术是活的诅咒。

我抓起铜镜、油纸包、还有那根灶房铁签一股脑塞进背囊。

张大胖伸手拦我掌心全是汗:“你要去?” “只看。

”我说指尖扣紧背带“不碰。

” 断魂谷在两宗交界处地势低得像口锅常年飘着白雾走进去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雾里打旋。

我傍晚出发天黑前藏进南侧崖缝石缝里的寒气钻进骨头冻得指尖发麻。

谷底原本荒得只剩野草此刻却多了九具黑木棺材像九块墓碑围着一池黑水。

池面浮着层血膜红得发暗底下白骨堆得老高头颅全裂着口脑壳像被钝器凿开边缘还留着参差不齐的碎碴。

铜镜被我用油纸包了一半只露个镜角。

月光斜斜照进来镜面反射的光扫过池底那些白骨的颅骨裂口里竟有细链延伸而出银亮如丝缠在池心石柱上。

石柱顶端嵌着块残玉形状和我怀里的残片几乎一样只是多了道完整的逆向回路纹路深得像嵌了条活蛇。

仪式在三更开始。

黑袍人从雾里走出来七个人排成阵中央那人拄着根骨杖杖头镶着颗人眼眼白泛黄瞳孔浑浊。

他们“噗通”跪地齐声念咒音节扭曲得像被掐住的喉咙在漏气。

随着咒语九具棺材“吱呀”作响缓缓开启。

棺中人坐了起来。

他们穿着血溪宗外门弟子的黑袍脸白得像涂了粉双眼全是黑的没有一丝眼白。

他们齐刷刷转头望向池心石柱嘴里发出同一个音节拖得又长又冷:“归——源——” 第一日魂魄离体。

黑雾从他们头顶冒出来像被挤出的墨汁刚飘起就被锁链缠住硬生生拽进石柱。

每道魂进去石柱上的符文就亮一分青绿色的光映得池面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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