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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闯关中小节6仁心所指即是方向

(承接上一节:陈墨目睹老蔫病重倒地内心挣扎后终于冲破顾虑上前搀扶迈出了帮助他人的第一步。

) 雨水沿着监舍楼斑驳的墙皮蜿蜒流下在坑洼的地面汇成浑浊的水洼。

陈墨半扶半架着浑身湿透、不停颤抖的老蔫踏进昏暗的楼内立刻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

有惊讶有漠然也有像1874那样毫不掩饰的讥诮。

“哟呵?咱们的‘大医生’这是开张了?在哪儿挂的号啊?”1874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笑道。

陈墨没有理会他现在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老蔫身上。

老蔫的身体冰冷得吓人重量几乎完全压在他身上呼吸微弱而急促嘴唇呈现出不祥的紫绀色。

陈墨知道仅仅是搀扶进来远远不够老蔫需要立刻擦干身体保暖否则一场重感冒可能就会要了他本就油尽灯枯的命。

他艰难地将老蔫扶到对方所在监舍的门口里面几个囚犯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陈墨咬了咬牙将老蔫靠在墙边快速冲回自己的209监舍也顾不得1874等人疑惑的目光一把抓起自己那床虽然薄硬但还算干燥的被子又飞快地跑了回去。

他用被子将老蔫紧紧裹住又找来一块相对干净的破布笨拙但尽力地擦拭着老蔫花白头发上和脸上的雨水和泥水。

老蔫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陈墨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力气。

做完这一切陈墨已是一身汗分不清是累的还是紧张的。

他看着老蔫依旧灰败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老蔫真正的症结在于那长期失眠耗竭的心神在于那郁结难舒的肝气。

可他还能做什么?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监狱里? 一种深沉的挫败感攫住了他。

第二天清晨天色未明起床哨音尚未响起。

陈墨因为心中有事早早醒来躺在坚硬的床铺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那熟悉的裂缝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天搀扶老蔫的情景以及自己那无力回天的窘迫。

就在这时他听到下铺传来极其轻微的响动。

是微晶子。

老人每天总是第一个悄然起身进行某种他看不懂的、缓慢的舒展活动。

陈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极其轻微地、用气声向下唤道:“0087……” 下面的动静停顿了一下。

片刻后微晶子那平静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很轻却清晰地传入陈墨耳中:“何事?” 陈墨撑起身子压低声音将昨天遇到老蔫的情况以及自己观察到的症状、内心的判断和最后的无力感尽可能简洁地叙述了一遍。

他没有提1874的嘲讽也没有过多渲染自己的情绪只是陈述事实但语气中那份焦灼和无奈却无法完全掩饰。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心里实在不好受。

我知道我身份尴尬不该多事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后面的话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黑暗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能听到其他囚犯沉重的鼾声和磨牙声。

良久微晶子那苍老而平和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没有直接回应陈墨关于老蔫病情的具体问题而是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你学医之初所为何来?” 陈墨愣住了。

所为何来?这个问题仿佛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扇尘封已久、却从未真正关闭的大门。

他想起了那个因为急性阑尾炎被乡下赤脚医生误诊、最终痛苦离世的远房表叔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无力与医学的局限也第一次萌生了学医的念头。

他想起了拿到医学院录取通知书时父母那骄傲而又充满期盼的眼神。

他想起了在解剖楼通宵达旦啃读《内经》《伤寒》的夜晚心中充盈着对生命奥秘的敬畏与探索的激情。

他想起了第一次独立接诊那位康复出院的老人紧紧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地连连道谢时他心中涌起的那股滚烫的、名为“成就感”和“价值感”的热流…… “我……我想治病救人。

”陈墨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一种穿越了苦难和冤屈的、最初的纯粹“想让病人少受点苦。

” 这句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恍惚。

多久了?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初选择这条道路时那颗简单而赤诚的心。

这几个月他的心思被仇恨、委屈、自保填满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怀揣着“仁心”的医者。

“既如此”微晶子的声音依旧平淡却仿佛带着一种抚平一切纷扰的力量“医者仁心何分院内院外囹圄内外?” 医者仁心不分场合! 这八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又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涤荡了陈墨心中所有的迷茫、顾虑和挣扎!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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