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在六皇子府的书房里已坐了小半个时辰身下的梨花木椅雕工精致却硌得他浑身不自在。
桌上的雨前龙井还冒着热气配着几碟精致的茶点——水晶糕莹润透亮杏仁酥撒着细密的糖霜都是府里厨子的拿手好戏可他此刻却没半分品尝的心思。
指尖在桌面敲了敲程景浩眉头越皱越紧。
论起他程景浩在也算是京中的赖皮头牌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个能让大小官员敬三分的角色刺头谁找他麻烦他有的是法子报复回去。
寻常时候都是别人巴巴地凑上来找他哪有他巴巴地等别人的道理?也就自家那个虎婆娘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天长地久地等换了旁人早该掀桌子走人了。
正烦躁间后颈忽然窜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程景浩猛地坐直了身子——着感觉不对劲。
他虽不是七窍玲珑心却也信男人那点直觉虽说多时候被酒肉蒙了心可真到了要紧关头比谁都灵验。
就像上次在灵隐寺他凭着一股子不对劲的预感硬是从那魔障的道士手中逃过一劫撑到自家婆娘到来。
这次的预感得奇怪像是等见着那六皇子定会人财两空。
这个老六嘴上说着不合理不合理还不是为了银两之事科举三改主考官时的雷厉风行把几个盘根错节的老顽固撸得干干净净;灵隐寺那回看似闲散地过来护驾却在事情完结才带兵到寺说他计策黑心对手足还不是暗下黑手光明正一人从铁公鸡和尚那捞到银子……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见了谁都赔笑脸的“六郎”?分明是藏起了爪牙的猛兽只待时机便要亮出锋芒。
程景浩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真等六皇子回来怕是账没算成反倒要被他反将一军把自己绕进去。
他可没忘这家伙手上得来的万金万两说问他要银两他就咬谁朝谁开刀。
思及此程景浩再无半分犹豫。
他抓起碟子里最后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茶点已被扫荡得干干净净。
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连句告辞都懒得跟侍从说大摇大摆地就往府外走仿佛刚才那点不自在从未有过。
管家匆匆赶到正厅回话时六皇子妃正对着铜镜描眉。
听到“程公子已经走了”几个字她握着眉笔的手顿了顿铜镜里的人影满是诧异。
这人怎么来了就走?连杯茶都没喝完? 诧异过后却是一阵松快。
她至今还记得上次程景浩来府里几句话就把殿下与她绕得晕头转向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真是见一次怕一次。
如今他主动走了倒省了她费心应付。
傍晚时分六皇子一身朝服未换带着一身热气回了府。
刚踏进内院就听见管家回禀程景浩来过的消息他脚步猛地一顿脸上满是错愕。
“程景浩?”六皇子挑了挑眉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主动上门还是为了其妻无缘无故突然回乡的事。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他迈步走进正房见六皇子妃正指挥着丫鬟收拾茶具便随口问道:“他来的时候可有说什么事?” 六皇子妃闻言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磕在托盘上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她慌忙转过身双手绞着帕子声音都带着颤:“没、没有……他就坐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走了。
” 心里却在打鼓:难道是自己没留他误了殿下的大事?程景浩那人行事乖张保不齐真有什么要紧事。
她抬头看向六皇子眼里满是惊惶:“殿下莫不是有重要的事找他?要不……要不我现在就派人去程郭酒楼把他请回来?” 六皇子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倒觉得有些好笑。
他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算了算了跟你说笑呢。
看把你吓的我还能真为难你不成?”他走到她身边拿起那盏险些被碰倒的茶盏“他既然走得干脆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必放在心上。
” 六皇子妃这才松了口气可心里那点不安却没散去。
她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忽然想起前几日路过二皇子府时的景象——自清明那日二皇子在灵隐寺祭祖被那魔障道士生生斩去一臂成了残废后曾经门庭若市的二皇子府如今已是门前冷落车马稀。
听说那天二皇子捂着断臂从灵隐寺被抬回来时府外还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与先前众人巴结奉承、门庭若市的光景简直是天上地下。
这皇家的事真是半点不由人前一秒还繁花似锦后一秒就可能跌落尘埃。
六皇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
程景浩这时候来又不告而别当真只是没事闲逛?算了当下之急便是如何从二皇子手中得到“万金”!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已凉透正如这京城里瞬息万变的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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