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屯子的路上老金的话匣子像是被撬开了缝絮絮叨叨说些当年的事。
说狗剩爷爷年轻时能徒手掰断熊爪子说他俩咋在雪地里追了影魅三天三夜说得孩子们眼睛都直了。
二舅在旁边插科打诨:“拉倒吧当年你被山魈吓得爬树还是老柳把你薅下来的!”老金脖子一梗:“那是我故意引它上套!”逗得满道上都是笑声。
刚进屯子张婶就举着锅铲在门口喊:“可算回来了!炖的排骨都快烂在锅里了!”松脂精“嗖”地蹿过去顺着张婶的裤腿往上爬直扑灶台。
风丫笑着去抓却见它在锅沿上打了个转嘴里叼着块排骨跑回来往狗剩手里一塞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饭桌上老金喝了两盅酒脸膛红扑扑的。
他指着狗剩怀里的玉佩:“这物件合璧后寻常妖物近不了身但切记别让它沾着黑狗血那是龙晶的克星。
”狗剩赶紧点头把玉佩往怀里又揣了揣。
夜里狗剩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玉佩在怀里暖乎乎的像是有心跳似的。
他摸黑爬起来想借着月光看看玉佩上的龙纹刚把它掏出来就见龙纹的眼睛突然闪了下红光快得像错觉。
“咋了?”隔壁炕的二舅翻了个身。
狗剩赶紧把玉佩塞回去:“没啥起夜。
” 第二天一早屯子里出了件怪事——王婆家的鸡丢了三只鸡窝里只剩下几根带血的鸡毛地上还有串奇怪的脚印像是小孩光着脚踩的却比正常脚印小一半边缘还沾着点银灰色的粉末。
“莫不是山里的‘偷鸡仙’?”张婶挎着篮子在晒谷场念叨“《山经》里说白灵抄过专偷家禽脚底下带银粉。
”白灵正在给孩子们讲画听见这话皱起眉:“可偷鸡仙怕狗啊王婆家的大黄狗昨晚没叫吗?” 正说着王婆哭丧着脸过来了:“大黄狗被药晕了!在狗窝旁边找着块掺了蒙汗药的肉骨头!”二舅蹲在鸡窝边捻起银粉闻了闻突然“咦”了一声:“这味儿咋这么眼熟?” 狗剩也凑过去闻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松油香还混着点别的啥。
他突然想起松脂精——这小家伙尾巴上总沾着松油难不成是它干的?可松脂精偷糖还行哪有本事药晕大黄狗? 正琢磨着松脂精从风丫兜里探出头对着王婆的方向“吱吱”叫还往地上扒拉。
风丫低头一看它爪子下竟掉出粒银灰色的粉末跟鸡窝边的一模一样! “你这小坏蛋!”风丫假装生气地敲了敲它的脑袋“是不是你偷了王婆家的鸡?”松脂精急得直蹦往村西头的方向跳又回头扯风丫的裤脚像是要带他们去啥地方。
二舅把烟袋锅子一磕:“跟着它看看!我倒要瞧瞧是啥玩意儿在咱屯子作祟!”一行人跟着松脂精往村西头走越走越偏最后到了屯子边缘的老磨坊。
这磨坊早就没人用了门轴都锈死了这会儿却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咕咕”的声音。
狗剩示意众人停下自己拎着龙鳞斧慢慢推开门。
磨坊里积着厚厚的灰墙角的石磨旁蹲着个小东西背对着他们正抱着只鸡毛啃得欢。
那东西也就半尺高浑身银灰色的绒毛脚丫子果然是光的沾着银粉尾巴却像松鼠似的又大又蓬松正随着啃食的动作一甩一甩。
“还真是偷鸡仙!”白灵压低声音说“《山经》说它最怕火和松油……”话没说完就见松脂精突然从风丫怀里跳出去对着偷鸡仙的尾巴就咬了一口。
偷鸡仙“嗷”地叫了一声转过身来——这小家伙长着张猴脸眼睛却跟绿豆似的滴溜溜转。
它见了松脂精突然怪笑一声抓起地上的鸡毛往松脂精脸上扔自己转身就往磨坊深处跑。
“别让它跑了!”狗剩追上去龙鳞斧往地上一顿斧刃泛出金光。
偷鸡仙慌不择路竟一头撞进了墙角的草堆里。
松脂精“吱”地跳上去按住它的尾巴对着狗剩得意地晃脑袋。
二舅走过去一把拎起偷鸡仙的后颈跟拎只兔子似的:“娘的敢在柳家屯撒野活腻歪了?”偷鸡仙在他手里蹬腿挣扎嘴里还叼着块没咽下去的鸡肉含糊不清地叫着。
“先把它关起来问问它为啥偷鸡还药晕大黄狗。
”老金不知啥时候跟了过来手里拄着拐杖眼神却盯着磨坊深处“这磨坊里……不止它一个。
” 狗剩心里一紧举着龙鳞斧往深处走。
磨坊尽头有个地窖口盖着块木板木板缝里正往外渗着股寒气。
他刚要掀开木板就听见地窖里传来个苍老的声音慢悠悠地说:“别费劲了那小家伙是我派去的。
” 众人都愣住了。
这声音既不尖也不哑听着竟有点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似的。
二舅把偷鸡仙塞进竹笼举着猎枪走过来:“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出来!” 木板“吱呀”一声自己掀开了从地窖里飘出团白雾雾里站着个穿灰布褂子的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看着倒像个普通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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