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威胁已明硬抗只会招致更大灾祸。
在生死边缘锤炼出的决断瞬间压倒了身体极致的痛苦。
容与眼底寒芒一闪艰难地再次凝神轻敲窗楹向容易传递了唯一的选择:去。
容易瞬间明了声音陡沉:“台吉威严小人不敢忤逆。
请稍候片刻容我等侍奉少爷更衣!” 门外传来一声粗鄙的哼声。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对于容与而言漫长如受刑。
冰冷僵硬的关节让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剧痛。
更衣束发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
镜中映出的脸惨白如纸那非人的青幽瞳孔更是触目惊心。
当她最终被扶着、几乎是半架着登上门外那辆简陋但厚实的王府马车时深秋的风如同冰冷的刀片刮过她裸露的脖颈和手指关节。
车轮碾过不平的石板路每一次颠簸都让她体内发出无声的碎裂般的痛楚。
容易心中急切却毫无办法此刻脸色黑沉沉的抿着唇警惕着车外的一切。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皮革和汗腥混合的异味。
容与闭上那令人不安的青瞳将所有意志集中于压制药力和剧痛同时疯狂地推演着各种可能:布尔古德台吉为何突然召见?苏日勒的引荐尚未有消息是谁泄露了她的身份或能力?此行是危机亦或……一丝未知的转机? 那刺骨的寒意仿佛不再仅仅是药效更化为一种冰冷的预感将她沉沉包裹。
马车在喧嚣又压抑的街道穿行最终停在了一座门楼高大、却并无过分奢华的府邸前。
“下来!”车夫粗暴地掀开车帘寒风夹杂着尘土灌入。
下车前容与深吸一口气向着容易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青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坚冰般的光芒。
她用眼神示意容易随即在那仆役不耐地拉扯下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万针攒刺般的剧痛踏入了庭院。
布尔古德台吉的府邸正堂带着鲜明的草原烙印与北地贵族的铁血气息。
巨大的青铜兽首炉中燃烧着粗大的松明和香料落在容与身上却没有多少暖意。
香炉散发的松烟混合着皮革、金属的冰冷味道在宽敞而略显空旷的厅堂内弥漫。
堂上主位端坐着布尔古德台吉本人。
他年约四十身材极其魁梧壮硕肤色是常年草原暴晒留下的红黑色虬髯浓密两道粗黑的眉毛下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闪烁着蛮横、不耐烦以及某种深藏的焦虑。
看到几乎是被容易半搀半架进来的人影时他粗重的眉峰狠狠一挑。
“你就是桂行简?”声音如同破锣震得人耳膜发颤。
布尔古德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容与惨无血色的脸最后定格在那双因药力而呈现出奇异、非人寒青色的瞳孔上。
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讥讽如同毒虫爬上了他粗犷的脸颊。
“呵!”布尔古德嗤笑一声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意和傲慢的弧度“苏日勒那小子说的花一样的人老子还当是什么货色!原来是个孱弱的杂种!这眼睛绿的跟他娘草原上的饿狼崽子似的!怪不得……” 他刻薄的视线随即下移精准地落在容与微敞道袍领口处清晰可见的、被药物刺激得微微凸起的喉结上轻蔑的话语硬生生一顿。
当他准备继续出言羞辱时却撞上了容与抬起的眼眸。
那双青色的瞳孔幽深如寒潭古井没有任何恐惧、慌乱只有一种沉静到近乎死寂的冰冷。
布尔古德到嘴边的污言秽语竟被这平静却更具压迫感的目光堵了回去。
“怎么回事?装哑巴?还是故弄玄虚?”他烦躁地拍了下铺着兽皮的扶手声音里莫名带着被冒犯的怒意“老子没工夫跟你耗!苏日勒说你手里有他夫人都叫好的稀罕玩意儿?都拿出来瞧瞧!” 容与面如寒冰身体内冻结般的痛苦与喉头的彻底封死让她此刻确实像一个冰冷的哑巴雕塑。
她只做了个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手势。
容易毫不在意所谓的威势搀着容与在一旁的圈椅上落座而后才上前一步身躯微微前倾形成一道保护的屏障同时沉稳开口声音低沉粗哑:“禀台吉我家少爷因宿疾突发不幸失语实非有心怠慢。
然少爷精研百草金石确有奇物数种愿献于台吉尊前。
” 说罢在布尔古德狐疑的目光下容易从携带的包裹中迅速取出几样精心准备的物什: 一盒通体洁白如玉、仅以一枚北地罕见血玉简单镶嵌的“雪魄玉肌皂”莹润温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纯净感; 一枚小巧的羊脂白玉瓶拔开塞子一股极致精纯清冽、仿佛汲取了雪峰之巅万年寒气的“冰魄凝露”气息瞬间弥散开来让这充斥着烟熏火燎气息的大堂都为之一清; 最后是一枚通体温润、触手却冰凉刺骨、雕刻着苍狼望月图腾的平安扣形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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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真千金她横扫雄竞第203章 台吉来源 http://www.liangyouw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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