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一旦生根便疯狂滋长。
沈青禾死死攥着那块已变得软烂的“环”状物目光灼灼地盯向窗外那口被遗忘在角落的废井。
井口盖着一块厚重的石板边缘生满青苔平日里她从未多看一眼。
此刻那口井却仿佛散发着无形的引力。
“环”指代井?那么信息在井里? 这个念头大胆得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
井底会有什么?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还是……陷阱? 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那些破碎的符号是她目前唯一的线索。
景明的耐心耗尽王妃的逼迫日甚屋顶的窥视如影随形她就像被困在急速收网的笼中任何一丝可能的机会都必须抓住。
等待。
她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白日里太过醒目任何靠近废井的举动都可能被窥视的眼睛捕捉。
唯有夜晚。
这一天的白昼变得格外漫长。
沈青禾坐立难安时而凑到窗边缝隙观察那口井时而又警惕地注意着屋顶和院门的动静。
送晚饭的婆子来时她几乎是屏着呼吸检查了食盒提手内侧依旧没有薄片食物里也没有再出现任何异物。
这反而让她更加确定之前的符号和今天的“环”绝非偶然。
对方改变了方式或者今天的“环”本身就是一次重要的指引。
夜色终于如同浓墨般缓缓浸染天地。
今夜无月只有几颗疏星点缀在厚重的云层间隙光线比昨夜更加昏暗。
风声渐起吹动着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沈青禾的心跳随着夜色的加深而愈发急促。
她换上一身颜色最深的旧衣耐心地等待着直到远处打更的梆子声模糊传来预示着子时已过。
万籁俱寂只有风声。
她轻轻拉开房门刺骨的寒风立刻灌了进来让她打了个冷颤。
她侧耳倾听良久确认院外只有风声这才像一道影子般滑出门悄无声息地贴近墙根借助阴影的掩护一步步挪向院子角落的废井。
越是靠近那股经年累月的土腥气和阴冷湿气便越发明显。
厚重的石板盖住了井口仿佛封印着什么。
她绕着井口走了一圈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她该怎么做?推开石板?她试了试石板极其沉重以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推开。
那“环”的信息难道理解错了? 她蹲下身手指沿着石板的边缘细细摸索。
青苔湿滑冰冷。
忽然她的指尖在石板与井壁衔接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碰到了一点异样。
那不是石头或青苔的触感更像是一小团……泥巴?被人为地塞在了那里。
她的呼吸一滞。
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已经半干的泥巴抠了出来。
泥巴里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她退回到屋檐下更深的阴影里借着极其微弱的星光掰开那团泥巴。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卷得极其紧实的纸卷! 找到了! 狂喜和更大的紧张瞬间攫住了她!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她迅速将纸卷攥入手心来不及细看飞快地将泥巴恢复原状塞回那个缝隙然后像来时一样贴着墙根鬼魅般溜回了屋子。
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她大口地喘息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涌出湿透了里衣。
手心里的纸卷像一块烧红的炭。
她摸索到桌边颤抖着手点燃了油灯将灯火捻到最小只豆大的一点光晕勉强照亮她苍白的脸和手中的纸卷。
纸卷很小用的纸粗糙发黄像是从什么本子上撕下来的边角。
她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发抖的手指慢慢地将纸卷展开。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是用一种略显稚嫩却刻意改变了笔画的字迹写就: **“戌时三刻井边。
饵。
”** 戌时三刻?就是明天晚上七点左右?井边见面?饵?什么饵?是诱饵的意思还是……写信人的自称? 信息简短得令人窒息却包含了巨大的冲击力。
有人要见她!在明晚!就在那口废井边! 是谁?是那个留下符号和薄片的人?是那个夜半叩窗的窥视者?还是……另一个人? “饵”……这个字眼让她莫名联想到那食盒上的薄片那粥里的“环”都像是投喂过来的鱼饵。
是友?是敌? 巨大的风险几乎让她窒息。
戌时虽非深夜但天已黑透静思苑位置偏僻届时会不会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王妃?李芊芊?甚至是景明设下的圈套? 但她有拒绝的余地吗?不去就可能永远错失了解真相、甚至寻求生机的机会。
去则九死一生。
这是一个用生命做赌注的抉择。
豆大的灯苗在她眼中跳跃映照出眼底剧烈的挣扎和恐惧。
最终那簇不甘灭亡的火苗再次占据了上风。
她必须去。
她将纸条凑近灯苗火舌舔舐上来瞬间将其化为一小撮灰烬。
她吹散灰烬吹熄油灯重新将自己埋入黑暗之中。
这一夜她无眠。
明天的夜晚将会决定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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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替身千金摄政王的白月光跑路了第40章 井底微声与信使真容来源 http://www.liangyouw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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