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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丹青第一百一五章 成双的夫妻

大喜之夜龙凤红烛燃得安详静谧。

新婚夫妇同房分室和衣而眠。

外间梁下点一盏琉璃羊角灯始终未灭安静得很几乎听不见声响。

那只毛茸茸的雪白鹦鹉被留在内间陪伴山月。

山月洗净面孔躺床上侧身翻躺睁着眼隔了罩纱朦朦胧胧地看木架子上的雪白鹦鹉蹦蹦跳跳啄食喝水。

小东西姿态可爱又自然放松让山月也不自觉松弛下来——就像突然被灌了一碗安神汤:这里没人会半夜暴起突然要了她的命或将她拖到破庙欲行不轨之事。

除非薛枭疯了。

“疯”是不孝鸟的常态他一般不会更疯——所以这个选项基本排除。

同时她并不认为其他人能轻松突破薛枭的防线一路杀到内间。

所以这里是安全的:命途多舛半辈子临了莫名其妙遇到个盟友是她平生遇到过的最好的、最有利于她的事。

山月上眼皮搭下眼皮没一会儿沉沉睡去。

靠坐在外间太师椅上的薛枭随手扯过一本《天工开物》一目十行隔了一会儿里间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薛枭看书的目光顿了一顿。

疾风劲过双喜龙凤红烛猛地摇晃好似被闪了腰。

烛火快要熄灭了。

却只听“咻”的一声。

一个小石子儿破空而出准确无误地打在窗框外侧。

窗框“嘎吱”一声合上将遒劲的夜风挡在室外象征着长长久久的龙凤红烛识趣地迅速调整火焰方向继续按照计划燃得笔直又喜庆。

分家一事薛枭必定蓄谋许久行动速度极快——待次日敬茶礼毕薛枭便以“喜屋不可空置”为由连日将西院的家当拾掇完毕迅速召集了十来个小厮、马夫抬起山月的嫁妆、苏氏的陪嫁、十来个半人高封得严丝合缝的樟木箱子从薛家北府一路敲敲打打绕着东四胡同进了南府。

“他就怕旁人不知道咱们分家了!”薛长丰双手背立于窗棂前气急败坏道。

他诚然是想分家的但当长子也表现出想分家时他便生出几分气恼! ——老子可以抛弃儿子儿子不能自己跑啊! “我哪里对不起他了!?”薛长丰恨道:“他小时我月月让百顺按时给青越观送银钱每个月必去不仅送钱也为了让青越观看看薛家没忘了他——这青越观一来一往就是三四天我不喝茶我只喝得惯百顺泡的果子水故而每月总有那么三四天我喝不到果子水...我亦从未有怨言啊!” 门外敲敲打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竟比昨日的婚嫁喜事还热闹。

薛长丰“啪”一声合上窗棂怒声:“他长大后长成个嚣张狂妄的样子把文臣武将、宗室勋爵都得罪了个遍!连我亲大哥也死在他手上!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可从未给他使过绊子、拖过后腿!他却反倒恨起我来?!他恨我什么!?他为什么恨我?” 这是个疑问句但并不需要回答。

薛长丰自己给自己解答:“人坏原本就是天生的!”又想起昨日之事觉得可笑之极:“他竟以为昨日林氏刺杀跟你有关?你嫁进来时他虚岁只有三岁这么小一个孩童你若真想除掉他失足落水、闹市走丢哪个不成?还要等他功成名就才下手?” 都试过。

被苏家暗中拦了。

因她皆是拜托她的养家也称“主子”的靖安大长公主下的手她一双手干干净净苏家至始至终都没抓到她的把柄。

直到杜州决堤案事发苏家自顾不暇才把薛枭孤零零、赤裸裸地露出来。

她刚想继续谁知青越观那老道士不知从何处又钻了出来把那不孝鸟接了过去她一觉无甚必要此子大抵是废了;二觉多次叨扰养家她也羞愧惧怕便终止了暗线行动。

谁知一步踏错步步错她始终想不到有一日她会被那只鸟儿逼到现在这境地:薛枭以婚事为筹码向他爹讨要杜州决堤案的再审权时她开始了惶恐不安立刻回禀了靖安大长公主后才顺利接入满怀仇恨的林氏再度重启暗线行动。

林氏怎么会失败? 那酒壶明明用过一次成效显着非常成功。

壶身内分上下层上层装的是正常酒下层是加了料的毒酒扭动机关后壶嘴接通下层的银质管道此时倒出的酒就是致命的;当机关回归原位壶嘴倒出的就是上层正常无害的酒。

这个酒壶可以用以规避验毒甚至可以让凶手与被害人共饮一壶酒而化解掉凶手的嫌疑...此壶做工精致用料珍贵乃机窍圣手张德一遗世之作便是“内务司”也只有这一个。

二十一年前她曾用这只酒壶成功毒杀一个该死的、挡住她去路的人靖安大长公主特意将此壶赏给了她以示激励。

而今日酒壶重出江湖却垂败东山... 为何? 是薛枭感知到了危险并未喝下毒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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