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澜城的晨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柔和地洒在演武场的青石地上将每一块石板都染成温暖的金色。
数万修士正在场中操练拳风呼啸与灵力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即便身处和平的间隙这份近乎严苛的训练也从未中断过他们都记得如今的安宁是用无数鲜血换来的容不得半分懈怠。
景云站在演武场最高的高台上望着下方挥汗如雨的身影。
修士们的动作里还带着战场磨砺出的狠劲每一拳每一脚都透着决绝可他们的眼神却比二十年前多了几分平和少了几分焦躁那是久别战火后才会有的松弛。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玄铁令牌那是当年欧阳凌岳亲手交给他的令牌上的纹路早已被摸得光滑却始终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分量。
“主人你快看那小子出拳都带着风呢!”铁壁瓮声瓮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打断了景云的思绪。
如今的铁壁比二十年前更高大了些玄铁铸就的身躯上镶嵌着不少深海玄晶那些亮晶晶的晶石是用一头二十二阶海兽的妖核炼化而成在晨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经过二十年的修炼他已是炼虚后期的傀儡修士自主意识愈发鲜明看向景云的眼神里满是孩童般的孺慕与依赖。
流萤站在高台另一侧素色的衣裙被晨风吹得轻轻扬起裙摆上绣着的浅青色流云图案仿佛活了过来。
她已从当年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化神后期修士成长为炼虚初期的强者周身的灵力凝练如丝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具威慑力。
她望着演武场中朝气蓬勃的修士们轻声感叹:“和平真好啊。
” 这些年海陆两地的妖兽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偶尔有零星的散兵游勇出现也会被巡逻的修士当场斩杀连掀起一点波澜的机会都没有。
可景云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时常站在防线边缘望着深海与密林的方向心中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警惕几百年后当四妖帝积蓄足够的力量当昆仑圣山的封印再次松动战火定会卷土重来到那时人族又将面临一场生死浩劫。
“必须在那之前拥有一拳打爆妖帝的力量。
”景云默默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如今合体初期的修为在面对渡劫后期的妖帝时依旧如同蝼蚁撼树他需要更快地突破将体内的四象之力彻底融会贯通才能在未来的战争中为这片土地争取一线生机。
午后的阳光变得温暖起来景云难得卸下一身防备带着流萤与铁壁走在瀚海城的街头。
曾经被战火摧毁的断壁残垣早已被修复街道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灵食铺、炼器坊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热闹得让人忘了这里曾是血肉横飞的战场。
修士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衫有的提着刚买的灵材匆匆赶路有的三五成群地坐在街边的茶摊上聊天;孩子们在巷口追逐打闹手里拿着甜甜的灵果糖笑声清脆得像风铃;空气中弥漫着灵米糕的甜香、灵茶的清香再也闻不到半分血腥气。
“总教官!” 路边摆摊卖灵草的修士夫妇看到景云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站起身行礼。
男人的左臂空荡荡的袖口整齐地挽着那是二十年前为了堵住海兽进攻的缺口被一头巨钳蟹王咬断的;女人的右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下颌却丝毫挡不住她脸上温暖的笑容。
“张大哥李嫂子不必多礼。
”景云笑着点头目光落在他们身边的孩童身上。
那孩子约莫五岁穿着一身小小的青色布衣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铁壁小手还紧紧攥着一块没吃完的灵米糕嘴角沾着甜甜的糕屑。
“爹这就是你常说的总教官吗?”孩子仰起头声音奶声奶气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
男人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指着景云郑重地说:“是啊就是总教官和像他一样的英雄们守住了咱们的瀚澜城守住了咱们的家。
以后你长大了也要像他们一样做个能保护家园的修士。
”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突然挣脱父亲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景云面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仰着小脸说:“总教官抱抱!” 景云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地弯腰将孩子轻轻抱了起来。
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小手在他胸前的战疤上轻轻摸了摸奶声奶气地问:“叔叔这里以前是不是很疼呀?” “早就不疼了。
”景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孩子现在能在街头无忧无虑地奔跑能安心地吃着灵米糕是多少像张大哥一样失去手臂、像大虎一样失去生命的修士用命换来的啊。
流萤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眶微微发热。
不远处又有几个玩耍的孩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围了过来有的拉着铁壁冰冷的玄铁衣角有的仰着小脸对流萤露出甜甜的笑容叽叽喳喳地问着战场上的故事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会喷火的海兽有没有用过会飞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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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武天破第272章 瀚澜晨光来源 http://www.liangyouw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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