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外比干的声音依旧沉静如水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心源’牵系国本其性烈如火其魂韧如金。
古法所载需以‘至亲至怨之引’为桥梁方可撼动其固移其巢穴。
此引可备妥?” 至亲至怨之引! 永宁的心猛地一缩。
这描述……难道…… 占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太师放心。
‘引’已寻得其怨冲天其血至纯且与‘心源’因果纠缠极深正是最上乘的‘怨引’。
只待子时星位归正便可开坛作法以‘引’之怨煞为刃剖开‘心源’之固将其移入‘血巢’届时……” 她的话语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品味着即将到来的血腥盛宴声音里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旧疾自当‘痊愈’新木便可‘移栽’了。
” 旧疾痊愈? 新木移栽?! 帷幕后的几人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同时攥紧! 这已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宣告! 他们要“治愈”商王的“旧疾”就是要彻底终结他的生命! 而“新木移栽”则是要颠覆王统…… 公子启身体猛地一震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响永宁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人发麻。
姬奭那原本带着一丝玩味的气息也彻底收敛变得凝重如铁。
青乌子在角落往里又蜷缩了一截。
比干似乎对占瑶的回答很满意低沉地“嗯”了一声。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似乎走向了房间的某个角落。
接着传来轻微的器物挪动声和某种兽皮或帛卷展开的窸窣声。
“此甲纹路……果然已显‘离析’之兆。
”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天意如此不可违逆。
瑶女今夜子时不容有失。
务必确保‘引’的怨煞在开坛前达到极致此乃成败关键。
” “喏。
” 占瑶的声音恭敬依旧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狠戾:“弟子明白。
那‘引’……弟子已‘妥善安置’其怨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浓烈……直至……开刃的那一刻。
” 妥善安置?怨煞达到极致? 永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她想到了原身死时的祭坑想到了那些被残忍献祭的无辜者。
占瑶口中的“引”是否就是下一个、甚至下一批祭品?被“妥善安置”在某个暗无天日的角落如同被豢养的人牲在极致的恐惧和怨恨中等待着被宰割的命运? 而她口中的“怨煞”是否就是祭坑里那冲天而起的怨毒能量? 这西宫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用人命和怨气滋养的祭坛! 而他们此刻正身处祭坛的核心! 短暂的沉默。
外间只剩下比干翻阅卜甲发出的细微声响和占瑶近乎无声的呼吸。
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帷幕后的几人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承受着信息带来的巨大冲击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致命恐惧。
公子启的杀意如同濒临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姬奭的凝重如同沉重的铅块青乌子再次完美隐身。
而永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无比疼痛像有什么要把它撕裂开来。
终于比干合上了卜甲的声音传来。
“走吧。
此间事了还需去主厅安抚一下那些……躁动的心。
”比干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威严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门口方向。
占瑶紧随其后:“喏。
”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外间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光线彻底消失了。
…… 然而帷幕后的黑暗并未因此变得安全反而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窒息。
方才那短暂而恐怖的密谈所揭示的惊天阴谋如同无形的鬼魅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缠绕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比干和占瑶走了。
但帷幕后的几人谁也没有动。
死寂。
比外面的黑暗更深沉、更粘稠的死寂。
几人依旧保持着僵硬如石雕的姿势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和厚重的帷幕。
彼此的呼吸声在这绝对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
永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粗布衣衫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左侧姬奭依旧挨着她但那清冽的松针气息似乎被一种沉重的、如同山岳般的凝重感所取代。
他没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变得极其悠长而微弱仿佛在极力消化着方才那惊世骇俗的密谋。
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而非恐惧。
右侧公子启的身体不再僵硬他的沉默似乎传递着一种更加恐怖的、几乎要冻结灵魂的沉寂。
那不是平静而是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死寂是火山爆发前岩浆的无声涌动那沉寂中蕴含的是滔天杀意和冰冷到极致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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